【APH點文】變調童話

變調童話*小紅帽改編

雖說是主匈普,不過還是有夾雜一些其他人,重點是親愛的羅尼同學也有登場(還戲份頗多?這根本是我的私心吧)寂的點文,希望寂會喜歡,雖然這篇稿拖了很久就是了。走向應該是屬於架空型,希望有符合寂點的溫馨匈普文。雖然我覺得應該是發展為三角關係了(而且還偏羅尼多點?私心可怕www)

領銜主演:

伊莉莎白.海德薇莉=匈/牙/利

基爾伯特.拜爾修米特=普/魯/士

奧維迪烏.卡帕提亞=羅/馬/尼/亞(本家並沒有說他的名字,這名字是採用羅馬尼亞男性常見名)

亞瑟.柯克蘭=英/格/蘭

路德維希=德/意/志


  在遙遠的國度之中,總是有說不盡的故事,而這些故事只是將一些平凡的事情全部匯集在一起,平凡卻貼近人心。述說這些故事的人們,將自己生活的點滴慢慢隨著口耳相傳流傳下來。

  這裡要說的故事,是一名住在城中戴著紅頭巾隨身帶著平底鍋的女孩,將要去探訪生病的奶奶,一個很平凡的故事……

  天空晴朗,伊麗莎白抬起頭來,遮著陽光射入眼中,微笑的說:「今天要去找奶奶了,希望她今天看到我來會很高興。」

  話才剛落下,就有一陣沉穩的嗓音從她旁邊傳來。

  「小姐,妳今天最好不要去森林,可能會有狼禍。」

  伊麗莎白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,只見一個全身罩著黑袍的男人擺著算命攤坐在那,他只有露出一雙碧綠色的眼睛,整體感覺是散發著怪人的氣息。

  「什麼狼禍?」伊麗莎白好奇的問,但她深綠色的眼睛卻流露出不信任,好奇歸好奇,對於這個散發詭異氣場的怪人任誰都會覺得不值得信任吧。

  「咳咳,小姐妳不要先露出一副不信任的樣子。」怪人乾咳的說,挪動著擺設在桌上的塔羅牌。「我好歹也是一名占卜師,只是看到小姐頭上有瘴氣,所以才占卜了一下……」

  「瘴氣?」這下她可是一頭霧水了,莫名奇妙被喊住又被宣言會有狼禍。「那跟狼禍有什麼關係?」

  「咳,瘴氣就是指妳未來可能會遇到不好的事。」占卜師怪人開始洗牌,然後抽出一張牌。「那件事就是妳將來會遇上狼禍。」

  「哼,不過就是迷信的東西!我才不相信呢!」伊麗莎白甩了甩長髮,就仰長而去。

  獨留下的占卜師嘆了口氣,他可是沒收費呢!只不過是提醒她會有禍事發生要注意一下,竟然還是貼了個冷屁股。

  「亞瑟,真是不好意思唷!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。」一直躲在暗處偷窺的褐髮少年見到伊麗莎白離去,這才走出來拍了拍占卜師的肩膀。「固執不信邪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」

  「奧維迪烏,要不是因為你再三拜託,我才不想做這種苦差事呢!」占卜師脫下那件黑袍的帽子,露出一頭耀眼的金髮。「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?」

  「見機行事囉!」少年露出無奈的笑容。


  雖然伊麗莎白不信任那位怪人占卜師的話,可是心底還是多少有點忐忑,不是不安,而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,讓她走在森林的小徑上都顯得有點焦急。

  「都是那個怪人說了怪話,害我一直感到渾身不對勁。」說著,她緊握住一下平底鍋。「到底是什麼鬼狼禍啦!若真有狼,本小姐就用平底鍋把他擊飛出去。」發下誓言的伊麗莎白,加強握住平底鍋的力道,手上的提籃掛在胳臂上,急速走向奶奶家。

  就在此時,有一隻剛在樹上打盹,卻被她的聲音吵醒的灰狼,睡眼惺忪張開眼,就怒氣高漲的望向那吵起他聲音的方位──戴著紅巾抓著平底鍋的女孩正急速的走在小徑上,離他越來越遠。

  「可惡!這小妞竟敢吵醒本大爺。」有著紅眼的灰狼──基爾伯特眼見那女孩走遠,便跳下樹來。「本大爺要讓妳知道吵醒本大爺的罪是多大!」

  原來基爾伯特剛剛正做了一個翱翔於天際的美夢,對於他來講,能在天上飛來飛去是他最大的夢想──偏偏他不生為鳥,而是一隻狼。

  就在此時,他的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。

  「正好本大爺也肚子餓了,乾脆拿那小妞來填飽好了。」發下誓言後,基爾伯特就尾隨在女孩的身後,肚裡卻不斷打轉著壞墨水。

  而在基爾伯特尾隨在伊麗莎白身後時,由於過於專心思考如何抓住女孩,渾然沒注意到有一抹紅影也跟在他後頭。

  當滿心焦慮的伊麗莎白正要路過花田的時候,一道低沉的嗓音喊住她。

  「小姐小姐,這麼焦急得想去哪呢?」只見一個穿著灰色野狼裝的紅眸男子站在那,還擺出一副自我很帥的表情,看得伊麗莎白皺起眉頭。

  「我去哪干你啥事。」伊麗莎白生來就不喜歡一副很痞又自以為是的人,家中隔壁那個鄰居就是最好鐵證。「沒事不要纏著我,本小姐有事要忙。」

  被伊麗莎白這樣一堵話,基爾伯特倒也不怒,雖然青筋稍微浮出,但他知道對付這樣強硬的女人是不能來硬的,只好軟化態度說:「小姐我是看妳漂亮,如果配上那邊花田中的花朵,想必會更美麗。」

  一般的少女聽到如此的讚美想必都會臉紅,可她不是,聽到眼前人的讚美她雞皮疙瘩都上身,生氣的說:「真噁心!說這什麼鬼話啊!何況我就算不用花朵裝飾就夠美麗了!何須裝飾。」但女性的自尊還是有,就算不裝飾花朵她也很漂亮。

  被伊麗莎白堵話的基爾伯特,雖然臉色不大好,但還是勉強的應說:「看妳的樣子似乎是要去探訪家人,不然摘點花朵帶去探訪,應該也不錯吧?」

  伊麗莎白扭過頭看花田,花朵綻放嬌艷,雖然只是尋常路邊的小花,但如果摘一大堆放在花瓶中,想必也很好看吧?思及其此,她才應道:「這麼說也是,如果摘去給奶奶的話,想必她會很高興。」說著,不理會基爾伯特逕自走像花田中摘花去。

  基爾伯特見誘餌上鉤,也拿到想要的情報,沒有跟著伊麗莎白到花田,而是繞道先行一步去奶奶家。只要先搶先她一步先到奶奶家處理掉她後,就能達成他的野心,心懷著這樣計謀的基爾伯特嘴角中微上仰。

  「本大爺實在太聰明了!」路途,基爾伯特為自己的聰明感到愉快,渾然沒注意到有一抹紅影在他離去後,出現離伊麗莎白不遠處的草叢中。

  歪戴著一頂淺紅色小禮帽的少年,看著眼前高興摘花的伊麗莎白不禁嘆口氣,紅色眼睛直望著一臉勝利在望遠去的基爾伯特若有所思,卻沒有追上去。他知道就算追上去也沒用,看那個蠢傢伙臉就知道要幹些什麼事了。

  思及此,他又不禁嘆口氣。雖然老是嘆氣會折壽,但要不是為了那傢伙,他才懶得來這做這什麼鬼監視呢!本來他不管她也沒關係,但心裡就是有種微妙不平衡,不來看一下好像又感到很不安?也不知道在不安什麼,結果他就一直跟在她後面。

  明明就不想在意,為什麼偏偏又這麼在意呢?

  「摘這些花應該夠了,放在花瓶中應該很漂亮。」將一大把不知名的野花放入籃子後,伊麗莎白站起身,拍了拍裙子。「奶奶應該會也會喜歡吧!」

  看到她離開,少年也自動打斷思緒跟上去。

  雖然他還理不清自己的情緒,但身體還是很自動自發,或許打心底自己並非全然討厭她吧?雖然說理該討厭她,卻又沒辦法討厭個徹底──結果就變成玩鬧性質的捉弄吵鬧打架,雖然在旁人眼中應該不像玩鬧……可他真得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形容。

  咬著自己彎曲的食指,看著伊麗莎白的背影,他有種不甘又無可奈何的心情。為什麼自己要這麼煩惱她的事情,明明亞瑟告訴他就算她有狼禍也是她家的事,何必要去幫她呢!但他自從亞瑟的占卜後,就一直有點坐立難安。

  那傢伙不會聽他的勸言,雖然他們是鄰居,但他們交惡可是眾所皆知。那傢伙也打從心底的討厭他,而他也是很討厭她──但那只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她才好,結果表現出來的行為舉止就偏差了……

  尾隨著伊麗莎白來到了森林中的小木屋,卻看到她靜立在木屋外頭,似乎還沒有打算進去的樣子,讓他感到一陣疑惑。


  「不過有陣子沒看到奶奶了,這樣突然打擾不知道會不會給奶奶造成困擾呢?」她喃喃自語著,看來她也對自己突來的探訪感到不安。「可是都到這裡了,說什麼回去也太遲了,希望她的病有好轉。」

  另一方面,先行潛入伊麗莎白奶奶家的基爾伯特,發現原本應該住在這的伊麗莎白奶奶不見了,也不知道去哪裡了,正當他感到奇怪迷惘的同時……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響,這才飛快套上房中隨便找來的奶奶衣服,躺到床上去。

  「奶奶,孫女海德薇莉來囉!」當她推門進入後,只見沒有人,疑惑了一下又喊道:「奶奶妳在家吧?」

  「我在房間。」回應而來的是低沉沙啞的嗓音。

  聽到聲音,起初伊麗莎白感到疑惑,奶奶的聲音怎麼變成低沉沙啞,不過隨及又想到奶奶生病,說不定是生病所造成的。所以放下提籃和平底鍋,去廚房拿了花瓶,瓶底注射點水,插入剛摘的花朵。這才捧著裝滿花的瓶子走進房間,只見奶奶躺在床鋪上,大棉被罩著全身,只有看到奶奶的帽子露在外頭。

  「奶奶,這是我去摘來的花朵唷!」她走到床旁,將手頭盛滿花朵的瓶子放到旁邊的小櫃上。「妳看喜不喜歡呢?」

  緊抓棉被的奶奶,這才裸露出眼睛來,低聲沙啞的說:「噢,真得很美麗。」

  看到奶奶的眼睛變成酒紅色,伊麗莎白感到疑惑的問:「奶奶,妳的眼睛怎麼變紅了呢?聲音怎麼變沙啞了呢?」說著擔心的舉起手摸向奶奶的臉。

  只見在剎那,奶奶抓住了她的手,劇烈咳嗽的回應:「咳咳,那是因為我生病了……」

  忽然被一陣強力的握住,讓伊麗莎白心頓時慌了一下,何時奶奶的力氣有變這麼大了呢?而且奶奶不是生病嗎……

  「啊,奶奶妳的力氣怎麼變那麼大了呢?」

  勉強要自己裝鎮定點,但綠色眼眸顯然驚於眼前發生的事情,只見握住她手的大手哪有平常嬌小奶奶的纖手,而是粗而有力的大手。

  「那當然是為了便於吃妳囉!」不再是低沉沙啞,而是低沉宏亮的嗓音,扯開大棉被後,是那個剛剛搭訕她穿著灰野狼衣的男子。

  「你、你想幹麻!」礙於沒武器,手又被牽制住掙脫不開讓她一時慌亂,越是努力扭動越是被抓緊。「你再靠過來當心我賞你一巴掌唷!」

  「哦?那這樣如何呢?」基爾伯特越來越靠近她的臉龐,抓住她直飆來的空手。「這下子,可算是本大爺贏了吧!」

  「你、你無恥啊!」看著他酒紅色雙眸越來越近,偏過頭來眼睛死閉不甘願。「我要叫囉!」

  「嘿嘿,就算叫了也不會有人聽到啊!」鬢髮相磨,搔得伊麗莎白直癢難耐,無名火氣不斷上仰卻無力反擊,眼角邊泛出絲水珠。「這就是妳要付出的代價。」伸出舌頭舔上她那白皙脖子。

  碰──厚重的書籍直直飛向基爾伯特,在閃避不及下應聲往倒下。感受到手上不再有禁制,輕鬆下來之時,伊麗莎白這才張開眼睛。只見那名灰狼裝的人已然倒下,只見眼前有著紅色眼睛歪戴小禮帽的少年正叉著腰。

  「妳這個蠢女人,不是有人早就告訴妳有狼禍了嘛!還不信邪一直往前走,真是笨蛋!」

  「你、你怎麼會在這啦!」面對自己的無措,與被死對頭救的境況感到很窘的伊莉莎白,感到有種昏頭。「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,還有你怎麼會知道這種事啊──」

  「哼,妳忘了我是學魔法的啊!占卜當然也是我的專長之一啊!」

  「你……」

  「還有我才不是為了妳,我可是為了伊麗莎白奶奶。」說著,他踹了昏倒在地的基爾伯特。「竟然要因為妳的關係,被這傢伙糟蹋,想到就生氣。」

  「奧維迪烏!你是純心來跟我吵架的嘛──」

  不知何時伊麗莎白抄起放在附近的平底鍋,火冒三丈的怒吼。每次遇上這個鄰居,就感到一陣火大,每次說話都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
  「嘖,好心沒好報!」他聳聳肩,攤著手。「還是說妳想被他怎樣,都好過我來找妳,是吧?」說著,走到她眼前蹲下身撿起書。

  「你!話不能這麼說……」

  「哦?不然要說什麼呢?」撿起書站起身,高她一個頭的奧維迪烏,低頭紅眼輕蔑的看向她。「還是說妳是自願性呢?」

  「才不是咧!你有哪隻眼看到我自願了啊!」氣得她直跳腳,握緊平底鍋,抬著頭綠眸直望著他的眼睛。「你不會覺得你太剛好出現了嘛!」

  「哼,我早說過是為了伊麗莎白奶奶,才不是為了妳這女人咧!」

  「那你把我奶奶藏哪去了呢?」

  「我早就拜託亞瑟讓奶奶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了,反正妳這女人會怎樣我都沒差,要不是伊麗莎白奶奶一直要我來,我才懶的來呢!」

  「你這個討厭鬼!」

  「彼此彼此。」

  雖然她很想把平底鍋砸上他,但礙於他好歹也算替她渡過危機,不過為什麼連個好好的話都不講,盡是冷言嘲諷!讓她不由得火了起來,卻必須強忍怒氣,讓她都快內傷了。

  恨著咬咬牙直盯著他,而他卻還是處之泰然,嘴角帶著的淺笑顯然是在嘲笑她。爾後,他拿著書舉在耳旁,不再看向她轉身走向門口。

  「等等!你要去哪裡?」

  「我去哪裡甘妳什麼事啊?」回過頭,又是輕蔑的笑容。「難道還要在這跟妳大眼瞪小眼嗎?」

  「你這混蛋──」

  壓抑的怒火燃燒起,她將手中握緊的平低鍋直丟了過去,不過早有準備的奧維迪烏輕易的躲過去。

  「每次都只用暴力解決的女人,我看八成不會有人敢娶妳啦!這麼暴力誰受得了啊!」

  「我嫁不嫁的出去干你屁事!而且明明就是你欠扁啊!」

  「嘛,是跟我無關沒錯,不過只是替將來哪個倒楣鬼默哀罷了。」奧維迪烏說著,手頂在下巴,接著說:「明明我好心來幫你,還要遭到妳的攻擊,我才是最可憐的人呢!」

  「還不是你說有的沒的,害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啦!」怒吼的吶喊,讓她眼角邊都泛出淚絲。

  「妳……」見狀,他搔了搔頭欲言又止,最後伸出手按在她頭上,偏著頭歪指倒在旁邊的基爾伯特,說:「我帶妳去找奶奶吧,不然那傢伙醒來就麻煩了。」

  「要你管!」說是這麼說,但還是站起身。「奶奶在哪裡,快帶我去啦!」綠色眼眸直盯著奧維迪烏,又快速轉頭往門口走去。

  他嘆口氣,這女人變臉速度可真快,讓他摸不著頭緒。只得無奈的說:「是是,大小姐。」夾雜著諷刺也不過是種壞習慣罷了。

  他渾然不知在她走到前方時,嘴角邊短暫的微勾出一絲弧度。


  自兩人走了過一段時間後,有個壯碩的男子也來到了這間房子,走進去後看到基爾伯特躺在地上,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背起倒在地上的屍體。

  「大哥,我早說過今天不適合出門了嘛!」男子小聲的抱怨。「還是亞瑟說的對,當初我應該早點阻止你來森林才對。」

 

後記:終於完稿了,不過好像跟我起初的劇情走向有點不大一樣,主要是後面部分。本來是想說以一齣舞台劇來呈現,不過到最後犬猿戲份大增,結果不知不覺就發展為普通劇情了。然後,這篇文很顯然私心很大,總之請寂多多包涵囉XDDDD


2019-06-11 热度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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