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犬猿組】平底鍋與星星仗(下)

羅尼x伊莎


  討厭的事情有很多,煩躁的事情也有很多,尤其是面對她(他)的時候更是如此。關係是如此的複雜,曖昧的氣氛根本就是多餘的吧?為什麼對她(他)會有所期待?這根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吧!但為什麼就老是會這樣……沒有什麼原因不可能會這樣,但正因為原因的形成已經太久了,已經沒有人再去追究。

  汗水交織在一起,兩人疊在一起的身子也分離開來。坐在地上的兩人,背對著背,衣服和身上都有些殘缺傷口。兩人顯然都是疲倦喘氣呼呼,但表情都一致的厭惡不耐。

  「我說妳啊!就趁早放棄跟我對抗吧!」

  「這才是我要說的呢!」

  「妳明明就打不贏我,逞什麼強啊!」

  「哼,不知道是誰以前都被我打到老是在哭吼!」

  「好漢不提當年事!而且那時候我才不是在哭呢!只是眼睛被沙子漸到而已。何況,現在我可是勝算比較大。」

  「去你的咧!反正我又不是好漢,鬼才相信你的話呢!哭得唏哩嘩啦的傢伙。」

  「哼哼,妳當然不是好漢,妳只是個披著女人外表,實際不過是粗魯的傢伙罷了!真搞不懂羅德里希當初為什麼會娶妳,不過還好他沒瞎眼,後來跟妳離婚,可真是太好了啊!」

  「你這個渾球!才不是這樣的咧!」聽到他的話,伊麗莎白又掄起拳頭飛過去。「為什麼你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啊!」

  一直處於備戰狀態的羅/馬/尼/亞迅速的躲開,拳頭也毫不猶豫揮擊過去,諷刺的說:「就算要吐象牙也不是向妳這種野蠻女吐呢!」

  反擊、攻擊,氣喘呼呼的兩人早經過一次激烈的打架又再一輪回,讓兩人體力都透支,但誰也不想讓誰,又扭打成一團。

  「為什麼你每次都這樣子啦!」被壓倒在地的伊麗莎白,非常不甘願的瞪著他。

  壓在她身上的羅/馬/尼/亞臉上都是抓痕,狼狽的說:「這句話我才想問妳呢!」

  就在此時,一名白髮紅眼的男子看到兩人的狀況,連忙來勸架,說:「欸,你們兩個不要在打架了啊!」

  「干你什麼事啦!」

  「基爾伯特你少來攪局了,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。」

  「你們兩個……」

  聽到兩人異口同聲的拒絕,他額上垂下了黑線三條。羅/馬/尼/亞就算了,連被壓制在地的伊麗莎白都這樣,這讓他多難堪啊……要不是剛剛遇上羅德里希與灣娘,他還不知道現在情況又這麼惡劣了。

  不過看到那小少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,真得讓他想起就氣,她不是他的前妻嘛!為什麼這麼冷淡的看她跟別的男人打成一團,還能莫不在乎。他氣不過,自己的初戀曾被他娶走就算,還以為現在有機會了,沒想到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,每每都在破壞他跟她之間。不過他倒是忘記一件事,這兩人的相遇可比他早上很多,而彼此間糾結的關係可不是一言兩語就能結束。

  「你們夠了啦!」有點惱羞的成怒的基爾伯特拉開羅/馬/尼/亞,對著伊麗莎白說。「羅/馬/尼/亞就算了,妳都不看看自己衣服敞開成怎樣啊!妳到底懂不懂羞恥啊!」

  剛剛的打鬥中,他與她的衣服都明顯的被扯破,伊麗莎白衣領大開,露出白皙的香肩,但她絲毫不承基爾伯特的情,說:「這有什麼問題嗎?不要以為我是女人,就會輸給這傢伙!」

  「問題不是在這邊吧!」

  正當基爾伯特想抗議之時,羅/馬/尼/亞直接推開他,三步做兩步站到伊麗莎白前頭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說:「與其說妳是個女人,還不如說只是披著女人皮罷了。」露出輕蔑笑容,虎牙裸露,緊跟著望向基爾伯特。「不過正因為如此,基爾伯特才不敢對妳出手,可真是君子啊!」

  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聽到他的話,伊麗莎白臉沉了下來。「還是說,你只是想說你只是個小人啊?」

  「哼,就算我是小人那又如何啊?」他露出淺笑,手摸向她的下巴。「愚蠢的男人配男人婆不是剛好嘛!」伸回手,走向基爾伯特。「契約可是完成了,別忘了你答應過的條件。」隨後,仰長而去。

  聽到他的話,她揪住基爾伯特的衣領,綠色眼睛充滿質疑的問:「契約?你跟他做了什麼條件?」

  「我、我沒有啊……」紅色的眼睛到處漂移,他不知道該看哪裡,畢竟眼前的伊麗莎白可是衣衫不整。「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。」他可不敢說自己跟他打了個約定,要他偷走她的平底鍋這事。

  不過顯然伊麗莎白絲毫不相信他說的話,質疑的說:「是這樣嗎?那你為什麼不敢正眼看著我。」

  「還不是妳衣衫不整啦!」說著,基爾伯特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向他,甩開她的手轉過身去。「這要本大爺把眼睛往哪看。」

  聞言,她也沒多說什麼,只是垂下頭套上他的外套。而基爾伯特微斜看,見到她穿上,心裡才放下塊大石頭。顯然她沒有再追問了,不過自己要怎麼去完成他開的條件呢?想到那個……他就頭痛。

 

  當亞瑟看到帶著傷、衣著破爛的羅/馬/尼/亞時,他擔憂的問:「你怎麼變得這麼狼狽啊?」

  「還不是那個死女人害的嘛!」他拿起室中桌上的鏡子照著自己。「還害我臉上多這麼多抓痕,真是個瘋女人!下手這麼狠。」

  「……你要不要先換個衣服。」

  這是一個好的提議,畢竟他在剛剛自信過頭時,給那不知羞恥的女人一個搜身機會,幾乎被摸光身子不提,衣服還明顯被她扯脫掉。要不是他抵抗,還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想脫光他,還是想怎樣……想到剛剛,他就一陣冷顫,為什麼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會想脫光他?該不會是跟友人本田菊一樣作著非法的偷拍?

  當他脫下上身的衣物時,亞瑟驚呼的說:「你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齒痕啊?」他指他肩膀上的斑斑紅點。

  「啊?大概是那瘋女人被我牽制住時咬的吧!」他一臉不在乎的說,換上放在魔術部備用的制服。「還說我吸血鬼,她自己不也差不多。」

  「……你們剛剛到底在?」

  「跟往常一樣啊!」套上衣物,抖了抖米褐色的短髮。「她每次都先動手動腳,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。」

  「同樣的話,我也想問你。」

  「你說什麼?」

  「你到底對她是怎樣的感覺呢?」

  「瘋女人啊!這不是廢話嘛!」

  「不、不,你不覺得你每次遇上她都會失去理智嗎?真得很不像我所認識的羅/馬/尼/亞。」

  「我才沒有失去理智呢!」他頓了一下。「就像是你跟法蘭西斯那傢伙一樣,你每次遇上他不也是嗎?」

  「少提那個混帳啊!那個死變態跟我有何關啊!」

  「是是是,那傢伙在你眼中只不過是個紅酒笨蛋。」

  「……我是說認真的,你真得有把她當作女人看待嗎?」亞瑟看到他穿好衣服後,自個坐到椅上托著手。「身為一個紳士,應該要禮讓女性,為何你卻絲毫不理會而對她大打出手呢?」這也是他的疑惑,每回見到這位好友遇上她就失去理智,真得很不尋常。

  「我自然是紳士,但她不是淑女!所以我拒絕對她紳士。」他也拉張椅子坐下,玩弄著剛剛傳送到亞瑟這的平底鍋。「何況,一個好淑女會拿著平底鍋亂砸人嗎?」

  「……是不會。」

  「所以我才說她不過是披著女人皮的傢伙罷了!她真得是女人嗎?連溫婉優柔等性子都沒有,粗魯的要命,還稱得上嗎?」手甩著平底鍋,轉個圈。「頂多只能稱男人婆了吧!」上仰的嘴唇上流露著不屑。

  「你也不必把她說的這麼不堪吧!我想她只是豪爽不拘小節的女性罷了。」

  「哼,那也是你自個認為,反正我跟她打八字不合。」

  「……真得沒有迴轉餘地嗎?」

  「你到底想問什麼?」他覺得很奇怪,平常的亞瑟沒有這麼咄咄逼人的問著同樣的問題,到底是吃錯的藥了?

  看到羅/馬/尼/亞起疑,亞瑟連忙乾咳一聲,掩飾著自己一閃而過的居心,說:「不,我只是想問你真得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嗎?」

  「我對她只有滿滿的厭惡。」他氣憤的回答,亞瑟真得很不對勁,他跟她本來就素以水火不容,有必要這麼一直追問嗎?

  「真得嗎?」亞瑟頓了一下,又繼續問:「應該說真得是你的心底話嗎?」

  「廢話!你到底怎麼了啊?一直追問同樣的問題這麼多次。」

  「嗯,如果說這是你的真心話的話,那應該沒有問題。」

  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

  亞瑟沒有回答,只是舉著星星仗,說:「你知道嗎,其實這星星仗是你以前送我的,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?」揮著仗,他轉移著話題。「這樣的一個東西其實就像是戲耍的魔術棒一樣。」

  「那又如何?」看著眼前的亞瑟,他瞬間有種不對勁的感覺,彷彿被定住般無法動彈。

  「其實我也是受人委託,本來我還在猶豫,不過既然你這麼信誓旦旦的說,那一定沒有問題。」他露出淺笑,星星仗抵著羅/馬/尼/亞的頭。「所以就麻煩你先睡一下囉!」

  羅/馬/尼/亞絲毫無法動彈,亞瑟並沒有說出任何咒語,手中的星星仗中就碰出火花竄入他的腦部,一陣黑暗襲擊他的思考,就此暈厥。

 

  基爾伯特與伊麗莎白兩人正坐在咖啡廳中,他們對面正坐著羅德里希與灣娘。說起來他們會到這裡,一切都是因為基爾伯特說不久前有遇上他們,伊麗莎白這時才想起自己原本好像是跟灣娘有約,所以這群男女就互坐在異性身旁。

  不過顯然這樣的坐法,讓灣娘感到相當不適應,一來是因為她本來以為是她與伊麗莎白兩人去商討她的問題,二來是坐在不熟悉的男性身旁感到有點不安。所以她直盯著手中的茶杯,不語。

  沉默的氣氛降臨於四人間,外頭的車水馬龍似乎無法影響周圍的死寂感;不過羅德里希顯然不以為意的啜著紅茶,伊麗莎白望著外頭不知道在神遊什麼,基爾伯特最是先耐不住這種沉悶的氣氛。

  「現在是怎樣?我們為什麼要待在這邊喝茶?」

  「呃,不知道呢……」灣娘囁囁的回答。

  鈴鈴──如同答鈴般的聲音從伊麗莎白口袋中傳出,她取出手機來看了眼,忽然語帶抱歉的說:「不好意思,我有點事情,先走了。」說完,就自行跑走,留下其餘三個人在原地。

  無關乎是個人情感,還是說自己的私念,伊麗莎白都懂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一件錯事;但是已經發下的請託,又豈能收回呢?其實這也只是她心底的一種渺茫冀望。為什麼她會作出這種請託,這樣真得很不像她,可是……

  「我說啊,接下來妳想怎麼辦?」拿著星星仗的亞瑟不解的問著剛剛才到魔術部的伊麗莎白。「其實我也不懂你們感情這麼糟,到底還在期待什麼?」他聳著肩,坐到椅上。

  起初,他接到伊麗莎白的請託時,已經感到很訝異了。明明兩人就是水火不容,感情壞到一見就吵,幾句下就打架的情況,為什麼還會有所期待呢?之所以會說期待,是因為他雖然不懂這兩人;可是在兩人眼底,根據他的觀察時常都會有種若有似無傳遞出某種微妙的感覺,一種近乎又愛又恨的期待感?

  「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已經鑄下的過錯早就已經讓關係破裂,所以沒有迴轉餘地……」她摸著趴在桌上的羅/馬/尼/亞那頭柔軟的米褐色頭髮。「我並不是故意要這麼做,我怎麼會知道那是一種陰謀。」

  「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啊?」

  「太久遠,已經說不清了。」她綠色的眼眸帶著哀怨。「在誤會沒冰釋前又一個誤會,結果層層疊起就造成無數個錯誤。」

  「停!所以妳現在想怎樣?」

  「啊?其實我也不知道耶……」

  「……所以要我弄昏他的理由是怎樣?」

  「亞瑟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?」

  「什麼事?」他起疑的皺起眉頭。

  「請給我一小段和他相處的時間。」

  「可是難保他不會突然起來……」他思考了一下,舉起星星仗點著伊麗莎白。「不然這樣好了。」眨眼間,伊麗莎白就變成一隻有著橘色花紋的貓咪。

  「喵──」伊麗莎白是想說為什麼要變成貓咪,不過卻說不出人話。

  「因為我怕他起來看到妳會抓狂,所以變成貓絕對沒有問題。」雖然亞瑟覺得他醒來後,抓狂會先揪的人是他,不過看到死對頭大概怒氣會更大吧?而且他還想保點小命,所以就先委屈一下委託人了。

  「喵?」

  「總之就先這樣了,祝你們好好相處。」亞瑟說著走到門口,臨走前回過頭淺笑就關上門。

  留下變身成貓咪的伊麗莎白和中咒昏迷不醒的羅/馬/尼/亞。其實在遠去的亞瑟心中,是覺得偶爾讓他戲耍兩人其實還滿有趣的說,算是報上次被他們當成砲灰的仇。渾然不知,未來又要遭遇某種悲慘的下場。

   變成貓咪的伊麗莎白看著還昏迷不醒的他,只感覺心中有陣平靜,她也不知道這樣算是重來嗎?還是說這種寧靜和平只有這種情況下才有?平常都是吵吵鬧鬧,好像一刻都不得靜。她也不想如此,但人生本來就波折連連,何況是他跟她之間,從小吵打到大。就算長大後,因相見的機率減少收斂許多,但再次見面因為種種的誤會讓兩人感情越來越差,所以還是沒有多少長進。

  曾經,她披著婚紗嫁給羅德里希,那時候的他沒有反應,只是諷刺著說了幾句不祝福的話,就此仰長而去。再次見到他的時候,他變得更加變本加厲,性子更加刁鑽,竟跟著一群人來欺負她。

  所以不能怪她與他,層層錯誤的絲線讓兩人的關係有如蜘蛛網般,有規律的相遇;卻總是誤會重重,未冰釋前又不斷牽連在一起,讓兩人的關係複雜糾結,差到極點。

  「唔……」捧著額頭,顫抖著身子的羅/馬/尼/亞掙扎的張開紅眼,印入眼簾的是一隻躺在他腿上睡覺的貓咪。「奇怪,這貓是怎回事?頭上竟然戴著跟那女人一樣的天竺葵。」

  似乎被他聲音給吵醒,貓咪也跟著睡眼惺忪的起來,綠色眼睛接觸到他的視線,驚慌了一下,卻馬上淡定下來。

  見到此貓的反應,讓他感到一陣疑惑。一般而言,貓咪是不會隨便跑上別人的腿上吧?而且在這裡連貓的影子都很難見,為什麼他在醒來後會發現腿上有隻貓呢?重點是他怎麼會暈厥?啊對了,他剛剛好像被亞瑟下咒,不過那傢伙為什麼要對他下咒?昏迷前,好像有聽到委託字眼,到底是哪個混蛋委托他對他下咒呢?

  他看著眼前的貓咪,忽然想到什麼似說:「看妳的樣子,倒是跟我認識一個傢伙很像。」先不論是被誰下咒,被他找出來他一定要那人好看,亞瑟自然也跑不掉。「一個很奇怪的女人,每次都對我動手動腳,真得很討厭!」

  聽到他的話,貓咪先是不安份的蠕動著,但他接下來的話,讓她又安份下來。

  「如果說我跟她的相遇是種錯誤的話,那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認識。」他沒有撫摸貓咪,雖然任憑她坐在腿上。「但天不從人願,從我們小時候就認識到現在,不知道為什麼感情會差成這副德性,其實我也不是願意要對她這樣。」紅眸暗淡下來,自言自語。「可是她那種性子,讓我連表達友好的機會都沒有。」

  「喵?」

  「哈哈哈,我怎麼會對著一隻貓發牢騷呢!」他笑著,純粹而天真。「大概是因為看到天竺葵就會想到她的關係吧!」他搔著頭。「曾經送她蛋糕和花想表達友好,她都不要,還以為我來諷刺她不收。」嘆著氣。「做人真難,難道表示點善意,都要被曲解意思嗎?」

  貓咪沒有反應,頭低垂著,默默的聽著他的牢騷。

  「所以我到底該怎麼辦?我已經不想在期待她會有什麼反應了,反正不管我做什麼,都會被曲解意思。」他眼神看向遠方。「我真是笨蛋,竟然會對一隻貓自言自語。」他看向貓咪,上仰的嘴唇是天真的笑容。「明明貓咪就聽不懂,不過我的腿可不是妳的睡覺處,該回去了吧!」他的話才剛說完,貓咪像是聽懂般跳下他的腿。

  「唷,還真是聰明的貓啊!」他看著貓咪,像是想到什麼,走到門口打開門。「那就自己回去吧!雖然不知道妳是從哪來的。」心中卻不斷得估算著等下要亞瑟好看。

  貓咪走遠,沒有回頭,而他就關上門回去擬定整亞瑟計畫。

  事實上,伊麗莎白並沒有走太遠,聽到門關上,就回首看著魔術部門。她並不知道自己從他口中聽到的那些話語,到底能不能相信,應該說她從來都不知道其實他並不討厭她……還甚自想辦法與她交好,那些花與蛋糕,其實她都一直以為那是他想整她的邪惡計畫,沒想到不是?如果不是以貓姿態與他相處,是否她會永遠不知道他心底的事呢?答案是必然的,掙扎的她回過頭繼續走著。

  雖然知道以人姿態,她與他是如此無法協調,但這片刻的貓姿態還是讓她感到事實的難以消化──因為誰叫他每次都對她諷刺連連,打架也絲毫不留情。所以當她得知實情時,她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;但是幸好現在是貓姿態,不然她的窘境可想而知。

  走了一小段路後,她身上的魔法也隨之解開。幸好附近並沒有什麼人,不然看到一隻貓變成人一定會嚇呆了。伊麗莎白的臉色不好看,口中也不知道呢喃什麼,走回自己的家中。

  她才剛到家,就看到灣娘站在她家門前,說:「哎呀!妳總算回來了,妳臉色怎麼那麼糟呢?」她擔心的看著她。

  「咦!灣娘妳怎麼在這啊?」她窘境的轉向一旁。「呃,沒有啊!我臉色哪有很糟。」

  「是這樣嗎?」灣娘看到她如此舉止奇怪,但也沒多加追問。「這還用的著說,因為當初不就是妳邀我來的嗎?」神情憂鬱的看著她,先前她被放鴿子不說,後來遇上也沒談幾句又丟下她一人,夾在那兩個男士中間,讓她好尷尬了一陣子。

  「啊,對不起啦!」伊麗莎白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,忽然很抱歉的雙手合十。「我不是故意的,可以原諒我嗎?」眨著綠色眼睛。

  灣娘嘆了口氣,說:「沒關係,倒是妳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呢?」

  「那個喔……」伊麗莎白又恢復憂鬱的樣子,拿出口袋中的鑰匙打開門。「先喝杯茶,在慢慢談吧……其實我現在思緒有點混亂。」丟下最後一句,就率先進門,讓跟在後頭的灣娘一頭霧水。

 

  另一方面,基爾伯特與亞瑟相遇了。雖說是相遇,不如說原本就是羅/馬/尼/亞一手造成,雖然前不久他才被亞瑟給下咒;但是這並不會阻礙他原本的計畫,只能怪亞瑟倒楣,不幸剛好遇上基爾伯特。因為早在當初他就跟基爾伯特約定好了,他要他偷伊麗莎白的平底鍋,他則要他……

  「不好意思,他要我遇上黃頭髮的人,就要脫下他的褲子。」

  迅速脫了亞瑟褲子的基爾伯特,就拎著他的褲子快速溜走,不顧亞瑟在氣急敗懷的追,可惜基爾伯特速度比他快,很快就甩開他了。

  當羅/馬/尼/亞收到基爾伯特送來的亞瑟褲子,只是哈哈大笑的說:「竟然敢算計我,遭報應了吶!」


END


後記:下篇問題重重啊!爆字數嚴重,劇情好像有所斷層,可是某寒實在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,所以有些沒提及的劇情打算以後再發新的短篇來寫。本來中間下咒部分有段回到過去的部分,可是如果真寫下去,就太不符合現代惡搞風了,所以就被我刪掉,以後想寫過去再去重寫。然後真得是惡搞啊!捏造程度大,純粹是當初對羅尼的愛所寫,結果越寫越多……羅尼坑中,我第一個寫的CP就是犬猿組(羅匈配)因為是水火不容,死對頭的關係非常對我的味,就來寫看看。然後某寒表示壓力好大……每次都在最後關頭,老媽又開始吵。然後這個結尾完全崩了啊!我,請原諒杯具的某寒吧!


2019-06-11 热度(1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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