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過去/APH犬猿組】箋紙

箋紙

       午後,清爽的涼風彿來,吹散了正行走於街道上女孩一頭美麗的褐色秀髮,飄盪著讓她一手輕撫住額上的髮絲,一手拿著一包用透明精美禮袋綁成紅色蝴蝶結的糖果。在陽光照耀下,透明袋中黃色糖果閃閃的發著金色的餘暉。

  「呼--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,竟然準備了這樣的一個玩意。」 

  女孩碧綠色的眼睛低垂著看著石板路,手裡的糖果禮袋隨著風兒的吹彿搖晃著。喃喃自語的囈語咀嚼在口中,讓旁人不易察覺。

  「我才不是為了那傢伙,只是想說他幫我忙,所以才要打賞他罷了。」

  說著這樣話語的女孩,緊握住糖果袋的封住的紅色蝴蝶結,停下腳步,抬頭看著佇立在不遠處的外凡尼西亞城堡。額上的秀眉止不住的皺了起來,嚥了一下口水,這才繼續往前走。那是她的目的,也是她討厭的傢伙所住的地方。

  雖然討厭那個自命不凡,總是一副痞樣,老是神出鬼沒出現在她後頭的小子;但說到底兩人好歹也曾是鄰居,尤其這陣子也受到他多方照顧,於情於理送個禮物也說得過去。在心底不斷想著理由的女孩,最後嘆了口氣。不管是哪個理由,似乎都有點牽強……依照兩人以往的水火不容,能結盟已是不容易之事。

  而且不趁這個機會送,以後就沒有機會了……那件事已勢必在行,雖然對不起他,但這也沒辦法了。她已經盡所有的力量去阻止,但沒有辦法的事終究沒辦法。明明就討厭他,恨他恨得要死,為什麼到了最後卻感到心中有陣苦澀呢?終是她沒辦法遵守義理上承諾,這樣的不光明讓她很心傷無奈。

  所以她留給他一封信,不如說是一個字──義。雖然她不確定他是否可以猜測出身為死對頭的她要留給他的訊息,但這也是她唯一能做之事。這是拆字法,義下頭一個單我,為了自己的家人;義上頭一個下減水,只能選擇一個代罪羔羊。

  「罪孽或許已然無法洗盡,但我已經盡力了。」走到城堡的門口,她沒有進入而是招來士兵要他們送她的東西進去,就此仰長而去。

  當她走了一小段距離後,再次回首,碧綠色的眼眸似乎看到那傢伙駐足在高塔上,紅色的眼眸流露出詭異的神情,猜不透無解。而她為了制止眼中的泛酸,只得狼狽的垂下頭向前奔跑。不管他到底知不知道那箋紙下的理由,現在的她已與他劃下分界點。

  駐足於塔上的少年,看著跑遠的女孩,垂下紅色的眼眸,握緊她所送來的箋紙──直至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為止。

  「那個笨女人,拼成這樣我哪看得懂,到底她想幹麻?」鬆開的箋紙,只是歪曲寫著不知名的符號。「不會拼我家的字還硬拼,誰看得懂啦!」抱怨之餘拆開禮袋中的紅色蝴蝶結,取出一顆黃色糖果。

  「當我是小孩嗎?還送我糖果,該不會有下毒吧?」在半信半疑下,他還是拆開黃色的包裝紙,裸露出來一顆咖啡色的圓球,散發出巧克力的香氣。「竟然送我巧克力?她這是……」

  雖然不知道他的死對頭在想什麼,不過他已經先一步將巧克力丟入口。甜甜帶有苦澀的味道在嘴中擴散開來,心中似有一股暖流,臉上飛起一絲潮紅。

  「討厭!這傢伙到底是想怎樣……」在說的同時,摀住泛紅的臉頰。「休想以為一點巧克力就可以打動我。」偏過頭,走去水池想潑水讓自己冷靜點。

  瞪著水池的倒影,他猶豫了,現在的他根本不像他。為什麼要為了那個臭女人送的巧克力而擾亂心靈,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。長期來的爭鬥就是為了護衛彼此的家園,如果動心了這該如何對家人交代?所以絕對要封鎖自己的情感。哪怕兩人目前是結盟應付共同敵人的狀態……可是真得不能有一絲期待嗎?

  望著手中透明袋中的黃色巧克力,他下定了某種決心,渾然不知那箋紙下她所留下來的警告。而這樣短暫的和平,也為這兩人複雜的關係,譜上更加糾結難纏的曲調,導致將來兩人徹底決裂。

後記:因為白色情人節快到了,結果我就寫出這樣的一篇的犬猿組。是說我明明昨天才說我犬猿組寫膩了,為什麼又開始寫了……其實這篇設定是過去,有稍微參考強大三次梗,其實本來犬猿組也有打算寫幾篇歷史版,反正就剛好搭上快情人節就這樣生出來了。大概就是這樣吧。


2019-06-11 热度(5)
评论
热度(5)